把权力交给人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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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5月10日

第二章:舞文墨父子受宠 弄机电两代汉奸

江泽民给人的感觉是能歌善舞,至少可以摆弄三种乐器:钢琴、二胡和吉他。为显示自己的乐器才能,江泽民甚至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1999年3月30日,江在奥地利总统克莱斯蒂尔的陪同下到莫扎特故乡萨尔斯堡参观。莫扎特故居最有价值的收藏品是这位大师1785年在维也纳购买的一架钢琴。在总统介绍完这件200多年前的文物后,江泽民立刻跑到钢琴凳前坐下,拉开架子要演奏。如果江泽民弹奏莫扎特的代表作《唐璜》或《费加罗的婚礼》倒也算是对大师的追思和怀念,但江竟然开始弹奏不伦不类的《洪湖水浪打浪》。克莱斯蒂尔有心阻止江不要去碰大师的文物,但又要顾及外交礼节,表情十分尴尬,而江泽民一边演奏一边色迷迷地盯着旁边的一位漂亮中国小姐,希望能看到她赞赏的眼神。

当江泽民沉醉于炫耀他精通乐器,包括乐器之王──昂贵的钢琴时,他可能没有想到,由此也揭示出他父子两代汉奸的历史。

1﹒汉奸洗脑术

在汪伪时期,能够付得起贵族中学和汪伪中央大学的学费,并且能够练就一手钢琴的家庭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家庭。

江泽民的父亲江世俊在1940年的时候投奔南京,当时南京伪政府由三巨头──汪精卫、陈公博和周佛海主持,其中陈公博和周佛海都是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一大代表,党内排名比毛泽东还要靠前。

汪精卫另立政府,从部长到办事员,需要一整套人马及后备人才,于是无耻文人、忘义商人、赋闲政客、旧日官僚蜂拥而上。南京汪公馆前,车马盈门,四十年代最新流线型灰、蓝、红、绿各色轿车及稍为老式的黑白两色卧车,从秦淮两岸的豪宅,从玄武湖畔,从西子湖边,从上海、从苏州、从无锡、从扬州,八方聚集,像从地下钻出来一样,一时沉渣泛起,都在抓住机会,争先恐后,蝇营狗苟,趋炎附势,其中就有商界文人江世俊。

江世俊是个善于投机和趋炎附势的人。当时侵华日军兵锋极盛,从中国大陆东北、华北、华中直打到上海、武汉、广州,随后香港、马尼拉、南洋诸岛接连沦陷;1941年底,山本五十六几乎全歼珍珠港的美国机群及舰队;而蒋介石中央政府却在用汉阳造老旧步枪与大刀片抵抗飞机坦克,因此许多人相信“亡国论”而去端侵华日军的饭碗。但江世俊出于小商人的精明打算,也需要防备有朝一日侵华日军战败后,国民党卷土重来,于是放弃自己原来的名字不用,而改用大号“江冠千”。

江世俊是文学和电机方面的爱好者,也在这两方面颇花过一些功夫。他悉心研究纳粹的宣传手段,尤为欣赏雷妮.瑞芬舒丹导演的纳粹纪录片《意志的胜利》,此片采用艺术的手法和类似宗教的狂热把希特勒塑造成为一个“神”。在希特勒上台最初几年,GDP以每年100%的高速增长,似乎也成了“意志的胜利”的旁证。雷妮为纳粹1936年奥运会拍摄的纪录片《奥林匹亚》更是“把奥运会转化成了法西斯仪式。”这些影片从美学的角度来说,让当时无数的年轻人如痴如醉。

江世俊主持伪中央政府宣传部日常工作,他把全部的心血研究用于法西斯宣传上。他也深深懂得了舆论的力量。虽然他每日“公务繁忙”,但是总不忘抽出一些时间,对江泽民进行“谆谆教导”。后来人觉得江泽民“六四”前封杀《世界经济导报》事出偶然,实则大谬。媒体的力量,江泽民在十五岁以前就已经懂得了,只不过日后在共产党官场的摸爬滚打中,吸收了更多共产党的宣传“理论”,锻炼得越来越成熟,也越来越有机会付诸实践罢了。

江世俊一手策划了“大东亚圣战太平洋战绩展”,利用他学到的宣传技巧和电机知识,用声光演示日美之间的空战和海战,日军开炮,美机中弹坠毁,模拟得栩栩如生;《奇袭珍珠港》的巨幅油画,占满墙壁,战云蔽空,零式战斗机黑蚊一般俯冲起落,显示日军武士道精神,以及天照大神保佑的“武运长久”,让观众感到侵华日军不可战胜,会永远留在中国,“歼英灭美”指日可待。

同时江世俊还参与策划了抗击英美的电影《万古流芳》,高酬聘名导演,请形象高大的明星高占非演林则徐,完全按侵华日军仇美需要改造历史。

为粉饰太平,让市民淡忘几年前的南京屠城,江世俊还搞民俗形式的宣传,利用佛教文化“盂兰盆会”,大放河灯,在报导中渲染秦淮河中,玄武湖上,绿波中一片莲灯花海,南京市民观者如堵,挤满秦淮两岸、夫子庙前,于无形中被麻醉洗脑,沉醉于“太平盛世”。

江世俊负责的日伪宣传部编创通俗儿童歌曲,深知洗脑要从娃娃抓起,用“宝刀如电气如虹,为争一盛荣,”灌输儿童为“民族”昌盛富强可以杀人和发动战争;用“千里万里,大风扬扬,”歌颂侵华日军进军亚洲千辛万苦,为争取东亚民族解放在大风中长途跋涉,英勇牺牲;用儿童读物连环画《英美侵华史》,煽动对英美的仇视,歌颂“大东亚共荣圈”,“亚洲人民齐努力,歼英灭美竟全功”。

江泽民算是比较早熟的人,当时一直亦步亦趋地跟着江世俊学习这一系列麻醉洗脑技术,而且天生坏水儿,一说即通,一点就会。今天的中共以倾国之力堆起北京、上海、深圳、广州四大橱窗城市,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各路歌星、影星、笑星一起上阵宣传“盛世大联欢”。然而中国九亿农民人均年收入仅2620元人民币,低于联合国贫困线标准──人均年收入不超过三百六十五美元,即三千多元人民币。也就是说九亿农民整体贫困。这些农民和城市三千万下岗职工及家属,如果不是饿着肚子,光看电视宣传,真的以为自己生活在天堂里,这也是拜当年法西斯和汉奸给江泽民培养的宣传“才能”的种子,加上共产党的党文化浇灌和江泽民的“天份”而得以成熟发扬,结出的果子。

在江泽民三权在手之后,他利用密友陈至立任教育部长的机会,给孩子们洗脑,最令人发指的就是企图在教科书中把岳飞和文天祥排斥出民族英雄之列,并美化遗臭万年的卖国贼秦桧。江还采用类似《意志的胜利》的手法,斥资三千万美元,让张艺谋拍出了风景和动作美轮美奂的影片《英雄》来美化暴君秦始皇,并在人民大会堂首映。这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手笔,既有他老子当年对他的影响,又结合了江后来学到的中共宣传手法,其财力投入上更犹有过之。应该说江世俊所编造谎言的范围和深度是无法与江泽民相比的。

江泽民喜欢秦淮河畔的花柳繁华、温柔富贵。侵华日军捧红了色艺双绝的帝国之花李香兰,她演唱了许多红遍大江南北的歌曲,如《何日君再来》、《夜来香》、《卖糖歌》、《歌舞今宵》等等,在沦陷区听到如此甜美和风光旖旎的歌声,人们自然会淡忘几年前的那场屠城。李香兰主演了《支那之夜》并唱红了与影片同名的歌曲,描写一个中国姑娘虽然挨了日军的打,却还痴心不改地爱恋着日本侵略者。这种用甜歌和美女细致入微的洗脑手段,也令江泽民印象深刻。江泽民曾亲自指示中央电视台每年春节联欢晚会都要以宋祖英歌唱“盛世”的颂歌开幕,这种苦心就可见一斑。

对于当年貌美如花的李香兰,江泽民更是念念不忘。1991年,日本四季剧团来华演出大型音乐剧《李香兰》,其中不乏对历史的改述。当时已经71岁的李香兰本来准备亲自来华参加大连的闭幕演出,后因身体不适而不得不取消行程,江泽民还叹息了很长时间,为没有和当年千万男人的梦中情人直接见面说上几句话而遗憾。

江世俊年年祭祀孔子,举行大典,表演“八佾舞于庭”,以示弘扬中华文化,并且按照《礼记》王制,猪、牛、羊三牲作为“太牢”祭后分割送给日伪政府部、局级官员。江泽民打着弘扬民族文化的旗号,实则为中共涂脂抹粉,与乃父一脉相承。

2﹒“青年干训班”

侵华日军间谍总头目、陆军大将土肥原贤二有个得力助手叫丁默邨(亦名丁默村、丁默根)。当年丁以战略方案《上海特工计划》脱颖自荐,于上海基斯菲尔路76号成立“特工总部”,丁默邨、李士群分别任正、副主任。丁默邨早在1939年即就任伪国民党中央委员、中央常务委员兼社会部部长,相当于中共政治局常委兼国安部长。

江世俊望子成龙,深知唯有特工人员出身才能得到侵华日军的特殊信任与重用,如丁默邨之流,大有前途;而丁默邨在另选校址重建伪国民政府中央大学之前,就想到决不能让侵华日军办的大学培养出抗日分子,因此训练“职业学生”掺杂其中,监视抗日思想或行为,及早发现蛛丝马迹,并加以逮捕消灭已成为当务之急。于是丁创办南京大学青年干训班,吸取侵华日军经验,从高级官员子弟中,选拔幼苗,从小培养,以期植入心扉,处变不惊,应对有方。汪伪政府部、局级汉奸趋之若鹜。

丁默邨一共办了四期未来干部培训,每期人数不等。江世俊见缝插针,力荐其子,称之为特殊材料,极擅于隐藏自己。

有意思的是,特工训练除业务技术科目外,也上政治课,从思想上控制特工人员。一切特工被禁止信奉正神。德、意、日结成轴心国后,彼此交流特工资讯,无神论的祖师爷、宣布“上帝死亡”的尼采邪说被当作时髦的“先进文化”,成了特工精神训练的重要教材。

江泽民参加了第四期培训。干部培训班是以中央大学的名义办的,请有关专业教授及特工兼课,每期结业,直接送入中央大学。江泽民选择了电机系,这与其父业余爱好有关,也因为江泽民对江世俊在大东亚圣战展览上显示的电机技能感到好奇和新鲜。

江泽民除免费入学外,还有特殊津贴,出手阔绰,与趋炎附势的狐朋狗友徜徉花街柳巷。特工行当使江腐化很早,所以在江泽民任电子工业部部长时,第一次出差美国就嫖妓熟练。这在当时部长一级尚很少见。

这个青年干部学习班的成员,嗅觉都忒灵敏,侵华日军投降后纷纷逃散。落入中共手中者,都成了保卫部门的业余教员,定期给保卫干部上课。而江泽民也给中共上了一课,他虽然“干正事的能力不如一个地方单位的小科长”,却以特工手段,耍弄了土八路中一切新老对手。

2003年10月,有人公开发出呼吁,希望知情人提供一张照片,其题目为《李士群江泽民合影》,摄制于1942年6月。这张照片的见证人指出,李士群接见伪中央大学青年干训班(秘密)第四期成员,当时一共23人合影。第二排左五即为江泽民。

汪伪特工头子李士群192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7年4月12日,李士群受中共指派,前往苏联接受“特工”训练,1928年底返回上海,在中共“特科”工作。1938年,李士群投靠侵华日军,建立“76号特工总部”。与李士群在青年干训班的合影成为江泽民汉奸特务出身的铁证,也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1945年9月3日,日军战败投降,中国失地开始光复。国民党政府在当月26日颁布《收复区中等以上学校学生甄别办法》,对日军侵华时的沦陷区公立专科以上的在校学生进行甄审。同年10月,国民政府教育部颁布命令,将上海交大、重庆交大和南京中央大学三校合并为一,以徐家汇的上海交大为校址。由于南京中央大学和上海交大等六所院校被列为汉奸伪学校,其在校学生为伪学生,均要进行甄审,因此江泽民也在有汉奸嫌疑的伪学生甄审之列。可就在此时,正待甄审的江泽民却突然离校跑掉了。

跑掉的原因是他看到了陈公博的下场。南京政府在1945年9月9日受降仪式结束后,立即由中方代表何应钦向日本代表冈村宁茨提出引渡陈公博回国受审,10月3日陈公博被押送回国。从国民党政府对于汉奸的严厉手段,江世俊也感到大难就在眼前,于是他把“江冠千”的名字丢掉,摇身一变,又成了商人、工程师、文学爱好者“江世俊”,跑回老家乡下隐姓埋名了一段时间。

江泽民则离校逃跑,流落到了江西永新一个叫棉花坪的地方。没有了《支那之夜》的歌声,也没有了秦淮河畔的《玉树后庭花》,更没有了特务经费和人人称羡的阔少生活,江泽民饥寒交迫,流落街头。后来当地一位农民收留了他,让他在那里一待就是半年多的时间,才被他的家人接走。

在走之前,江在那位农民家的一本旧医书上写下如果今后他发达了,一定回来看看之类的话,并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江当总书记以后,曾去过井岗山,途中就在永新待了一天,而且特意去看了一下棉花坪。但随行人员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熟悉这样一个小地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去看看。1997年,当时那位农民的后人找到了那本旧医书,大吃一惊。就找到了尉建行妻子(也是永新人)的一个亲戚,想通过他来想点办法,但是最后还是被那个亲戚劝住了。

在江泽民出逃期间,中共上海学委利用广大学生对甄审的不满情绪,发动六校学生成立学生联合会,并从1945年10月到1946年3月的半年内(正好是江避难江西永新棉花坪的半年之内)组织六校学生先后七次上街游行(其中最著名的是11月6日的示威游行,简称11.6游行),八次请愿,多次举行中外记者招待会。与此同时,南京、北平等地被列入伪学校的学生也在当地中共地下党的领导和鼓动下相继行动,走上街头游行抗议,引起社会舆论很大反响。

这么大这么风风火火的运动,江泽民如果参与了,以其巧舌如簧就足够附会出二、三十集自我吹嘘的电视剧,但江泽民硬是从不提起,实际原因是他根本没什么可说的,一说就露馅儿。当时他既不在南京也不在上海,而是躲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偏僻角落,焦急地盼望着甄审活动停止的消息。

江泽民后来为掩饰这段历史,说他在1943年参加了中共地下党组织的学生运动。这纯属瞎掰,完全是为蒙骗不懂历史背景的外行,须知当时在侵华日军占领区学校里,并没有发生过中共地下党领导的学生运动,只有秘密的地下反日抗日斗争活动,在国统区才有要求蒋介石国民党政府抗日的学生运动。这种中共在国统区发动的学运与其说是为了抗日,倒不如说为了损毁蒋介石的声望和希望国民党与日本人两败俱伤。

江泽民对于大学毕业后1948年在上海的这段历史,历来也很避讳。据中共中央提供的简历里,介绍江1947年大学毕业后,接着就是有关1949年中共建政后的经历。

事实上江泽民当时的两个老板分别是美国人和国民党,用中共的话讲,就是剥削者和反革命。这段实情除了海外学者以外,也再没人提起。江泽民和马克思敌人的短暂共事,这是他在中共统治时期无论如何不敢说的。

1947年,江在上海交大毕业后于1948年进入了美资海宁洋行下属的食品工厂任动力科技术工程师,同年该厂被国民党联勤总部斥资收购,改为京沪杭警备司令部属下的第一粮粖厂,江仍任动力工程师。由于该厂属国民党严格控制的军工企业,对厂内工作人员、尤其对关键岗位的人员的审查极为严厉,有共产党嫌疑的,不受信任的,均不得重用。该厂并无地下党组织存在,江泽民一直夹着尾巴做人,生怕人问起他的家庭和历史。

3﹒克格勃特工

1949年中共军队进入上海,工厂改名益民食品一厂,江泽民又成了共产党的工程师。当时去工厂视察工作的中共干部正是后来被称为“红朝帝师”的汪道涵,而食品厂的董事长则是汪道涵的妻子。

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的江泽民自然不会放过和汪道涵拉关系的机会。他先是以同是上海交大校友的身份和汪道涵套近乎,结果在聊天过程中,发现汪道涵竟然曾经是江上青的下属,而且喜欢诗词。江泽民立即拿出自己“是江上青养子”的杀手锏,并不伦不类地念了一句苏东坡悼亡妻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这句话让汪道涵很感慨,因为江上青正好死了十年了。江泽民攻心成功,大获全胜。知书达理的汪道涵感念江上清旧日的提携之情,对此深信不疑,立刻决定提拔江泽民。这大大增加了江泽民对这个新出身的信心,从此汪道涵也成了江泽民这个伪出身的证明人。江泽民的仕途之路至少有一半是汪道涵为他铺就的。

和一般干部不同,江必须搞好四个方面的关系:一个是要和下级搞好关系,避免群众对他有不良反映或检举揭发,一个是要搞好上级所有干部的关系,免生不良印象,引起身份上的怀疑,再一个要和顶头上司的丈夫、有权有势的汪道涵靠近,并进一步和汪的家庭建立亲密关系,尤其重要的是要对中共烈士江上青遗孀王者兰及其家庭进行情感投资,于是他更加积极地去讨好假“干妈”,并娶了王者兰的姨侄女王冶坪为妻,生了两个孩子。

汪道涵将江泽民由益民食品厂副工程师调上海肥皂厂副厂长,再调一机部上海第二设计分局电器专业科长,1954年11月调往长春第一汽车制造厂。因为需要学会控制全厂供电系统,要去莫斯科培训,江首先在长春进行了四个月俄语训练,1955年3月与12名技术员同赴莫斯科。

江泽民各方面的感情投资都没有浪费,大获丰收,这个出身76号总部干部培训班的丁默邨门徒,拿出一半《官场生存术》与《厚黑学》对付中共土八路绰绰有余。

在莫斯科斯大林汽车厂,江泽民坐在控制中心的小板凳上耐心地控制供电仪器。这和十二年前《大东亚圣战大展》上的电器设备相差不多,只是规模大些。由于she江冠千的电器爱好,使江泽民与电机结缘,一路走向苏联。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1945年苏联红军分三路突入东北,在长春搜到土肥原贤二的全部特工系统档案,当然包括青干训练班的文字及照片档案。苏联克格勃如获至宝,深知这些文件大有利用价值。这批文件后来果然给俄国带来近邻中国广袤的肥沃黑土,此事稍后在叙。

在中共大规模镇反、肃反运动中,并没有发现叛徒李士群行踪。有人称他因为曾有在苏联接受特工训练的经历,所以眼看侵华日军战败在即,就溜之乎也。当时陈公博已经跑到了日本,李士群一边做逃跑准备,一边窃笑陈太无眼光。日军如果战败自然无法庇护陈,如果日军能够战胜,又何必逃跑?李士群想来想去,觉得苏联最为可靠,一旦侵华日军战败,苏联就是战胜国,无论蒋介石还是中共都不会为一个过时的特务和苏联撕破脸皮。

1955年正是中苏开始交恶的一年,双方已面和心不和。双方都在对方民族中下手培养间谍。周恩来下手更早,与一对在苏联红色恐怖中逃亡到上海的白俄医生夫妇建立友谊,利用他们给在华苏联专家看病之机窃取高层情报。这对夫妻后来在文革中被上海红卫兵打死,为中共献出了生命。

江泽民在留学苏联期间为搞好各方面关系而使出浑身解数,到处吹拉弹唱、讲笑话,出风头。苏联情报部门看在眼里,记在心头,觉得中共治下会弹钢琴、拉二胡、懂外语的干部必定曾经家世显赫、财大气粗,又是南京人士,说不定是社会名流,甚至是汉奸。于是去档案馆查看是否有江泽民的档案。一查之下,发现江果然是大名鼎鼎的汉奸江冠千的儿子,于是派出一位色情间谍克拉娃诱江泽民就范。

俄罗斯的年轻姑娘大多高鼻深目,风情万种,像电影明星一样。相比之下,江泽民不再惦记自己的糟糠之妻,一头扎进美女克拉娃的怀抱,也算开了洋荤。江泽民许多的风流情事,现在早已传得路人皆知,此事后续章节再表。

江泽民与克拉娃两情相悦之际,克拉娃在江耳边轻声说出李士群三个字,吓得江六神无主。克格勃乘虚而入,给了江一笔钱,除了保证不泄漏他的汉奸历史,还保证他回国前可以与克拉娃风流快活,唯一的条件是加入克格勃远东局,负责收集中共留苏学生及中国大陆各种情报。

江泽民自莫斯科返国后,继续为克格勃效力。苏联当局也信守承诺,未重蹈斯大林五十年代出卖中共东北龙头高岗的覆辙,没有暴露江泽民的俄谍身份。

1991年5月,江泽民以中共中央总书记的身份出访苏联。当时,江泽民不会想到几个月后,这个地球上的第一个共产党国家会在一夜之间轰然倒塌。虽然当时苏共危机四伏,然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苏共的克格勃组织在江泽民到访之前,就查到了江泽民的风流韵事和间谍经历。

在江访问原来的利加乔夫汽车制造厂时,《人民日报》曾载文说江泽民见到当年和他在一起的职工和他们的子女时,如何热泪盈眶,但实际上一位知情人透露说,就在江泽民参观工厂时,路过某宿舍,“正好”走出一个女人,见到江泽民就叫:“亲爱的江啊!”江泽民一见到这个女人,立即流出眼泪。这个女人就是当年让江拜倒在石榴裙下的克拉娃。这样的“巧遇”安排对克格勃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他们了解江泽民过去风流事的程度以及江的心思就像知道自己长着几个脚趾头。那次出访江泽民与老情人重温了旧梦,回来就签署了中国和俄罗斯勘分东段边界的叙述议定书,无偿割让领土上百万平方公里。

在苏联解体后,江泽民巴结俄罗斯更加不敢怠慢。无论是叶利钦,还是曾做过克格勃最高领导人的普京,任何一个微妙的暗示都足够江泽民几天睡不着觉的。所以苏联虽然不复存在,但江泽民的卖国热情依旧不减当年。

江世俊和江泽民这两代侵华日军汉奸的经历,共产党没有追查过,原因就是共产党很爱侵华日军和那场侵华战争。如果不是卢沟桥事变,蒋介石早晚还是要消灭共产党;如果不是“九一八”事变,张学良丢了东北,中共也不能成功策动西安事变。毛泽东在庐山会议上亲口说,共产党在抗日时期的任务,就是配合日军夹击抗日军民,促使侵华日军多多占领中国土地。这样中共才有国民党鞭长莫及的沦陷区,并在那里继续搞整风、种鸦片、发展自己的队伍。所以中共对于日本汉奸的镇压远远没有镇压国民党旧部那么严厉,那么刀刀见血。毛泽东接见日本社会党人士佐佐木更三、黑田寿男、细迫兼光等时还说,如果没有日本皇军侵略大半个中国,中国共产党就夺取不了政权。

江泽民到苏联时,已经牢牢掌握了法西斯的宣传和统治精髓。到了苏联后,他发现苏联的历史都是假的,大学生不熟悉马克思、恩格斯,人人都学的《联共党史》整个是按斯大林的利益篡改历史,苏共把对马克思、列宁的理论崇拜变成了对斯大林的现实崇拜。

这让江泽民若有所思。原本他从来没有想过如果他执政的话,采用什么办法维持政权。苏联共产党又给他上了一课。

1956年2月,赫鲁晓夫在苏共二十大上做《秘密报告》,全面揭露斯大林的滔天罪行。消息迅速扩散到苏联全国,当苏联百姓知道斯大林屠杀了上千万苏联人时愤怒冲天,大街上到处都是撕碎的斯大林标准像,和被砸毁的斯大林铜像。这种对斯大林信仰180度的大转弯,使江泽民更加懂得暴露真相的可怕。

由于害怕中国人留在苏联会受到不良影响:从苏联打倒斯大林联想到中国对毛泽东的个人崇拜。政治压倒一切,除了外交使节,留在苏联的人员全部匆匆奉调回国,江从苏联的这场大揭发中知道了斯大林犯下滔天罪行竟然可以通过镇压和欺骗一直执政到死,这其中的手腕、方法江泽民铭记在心,并反复思考和玩味。

第一章:瞒身世欺骗共党 编瞎话过继死人

在江泽民当上海市长时,上海坊间就流传他是癞蛤蟆转世。令人惊讶的是,这样一个科学发达的直辖市,又是江发迹的地方,对这种说法人们不但不惊讶,反而很认同。1989年江进京后,许多北京人也都叫他“江大蛤蟆”。这或许是因为江泽民长的太像蛤蟆,也可能因为有“妲己闹朝廷”在先,狐狸精能转生成美女祸乱朝廷,那癞蛤蟆转生当上海市长也不算先例。

这吸入千年邪气的蟾蜍,乃水泽之民,某年某月某日投人胎转生到江苏省扬州市田家巷一个江姓富裕家庭,遂得名“江泽民”。

1﹒汉奸出身

江泽民的祖父是江石溪,父亲江世俊,母亲吴月卿。江泽民无兄,有一姐江泽芬,妹妹江泽南(泽兰)、弟弟江泽宽,在江氏家族中江泽民是长房长孙。

1915年,中医师江石溪在45岁当口突然弃医从商,后来曾受聘大达内河轮船公司,为驻扬州协理,生活富裕后迁居到有钱人居住的城内琼观街田家巷。

江石溪有子女七人,其中两人早年夭折;老六江世侯(即江上青)1928年参加了共产党闹革命的行列,1939年被乱枪打死时才28岁,留下同岁的遗孀王者兰和两个年幼的女儿江泽玲、江泽慧;老五江世雄文革六十年代末中风而死;老七江树峰是扬州大学教师,1993年11月在北京去世;老大江世俊日军侵华时堕落为卖国汉奸,成为江氏家族的耻辱。

不论谁当政,汉奸卖国贼都为人所痛恨。因而江世俊的儿子江泽民对父亲避之犹恐不及。江不但绝口不提亲生父亲,甚至在自己当中共总书记时,把情妇亲信都提拔成了高官,任他们大贪大腐,也不肯拉亲生兄弟姐妹一把,不与他们往来,几乎到了不承认他们的地步。

这个不可思议的现象到邓小平去世后才被揭示出来。邓去世后,江泽民三权在握,他迫不及待的组织了一个专门写作班子为自己写传记。这个写作班子在走访搜集资料时费尽心思、不辞辛苦也找不到江能服人的政绩,反而了解到其大量鲜为人知的不光彩一面,其中就包括伪造出身的问题。江泽民对这个写作班子非常恼火,命其立即解散。但人的嘴巴不上封条总有缝隙,江的丑事还是被陆续传了出来。

江泽民的父亲是江世俊。1940年11月汉奸汪精卫的日伪政府成立后,江世俊投奔南京,改名江冠千,担任南京汪伪政府宣传部副部长兼社论委员会主任委员,为《中华日报》主笔胡兰成(张爱玲的前夫)手下一员大将。胡兰成与周作人并称当时国内最著名的两大汉奸作家。胡兰成离开中国后在日本出了本《历史的漩涡》,书中特意提及江世俊(江冠千)和他共事的历史。

为了让长子将来出人头地,江世俊不但送江泽民去学费不菲的扬州中学,还送他去汪精卫伪政府办的伪中央大学读书,而且从小就送他去学弹钢琴。那个年代正是中国人民处在水深火热、受苦受难之时,一般人连生计都难以维持,而这位阔少的父亲挣的大钱却是做汉奸换来的。江泽民没有辜负父亲的苦心栽培,不但弹拉跳唱,又歌又舞,还会京戏、越剧。

江泽民当政后曾回扬州祭祖,重修祖坟就动用了国库150万元。但记者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江泽民喋喋不休的只谈在他七岁时就死去的祖父江石溪,却小心翼翼的避免谈到为他苦心经营的汉奸父亲江世俊。

2﹒“烈士遗孤”

共产党讲究出身,动不动就问“阶级成份”。为了能够往上爬,从建立档案的那一刻起,江泽民就把比自己大15岁的六叔江上青的名字偷偷填在了“父亲”的栏目中,一来江上青闹过革命,二来已成“烈士”,盖棺不再犯错,所以保险系数达到了极限。江泽民就这么壮着胆把出身从“汉奸狗崽子”变成了“革命烈士子弟”。为此他往穷困的寡妇六婶王者兰家走动的勤了,手里总不忘拎着点礼物。

江泽民小学毕业后没考上著名的扬州中学,只考进江都县立初级中学,心中闷闷不乐。第二年,他凭借着父亲的关系转入扬州中学就读。后来又在父亲的周旋下,伪中央大学送给他一个名额。江泽民耳濡目染,已经开始熟悉官场后门的权钱交易了。不过让他扫兴的是,最终取得抗战胜利的是国民政府;国民政府不承认汪精卫伪政权,所以也不承认伪中央大学,对江泽民在那里的学历也不予承认。因为尽管美国人库恩在《江泽民传》中把江泽民就读的南京伪中央大学称为“江苏最负盛名的高等学府”,但实际上那个真正最负盛名的中央大学,早已随国民政府迁到西南的抗日大后方去了,而南京这个所谓“中央大学”是汪伪汉奸政府后来拼凑起来的。

1989年,江泽民出任中共中央总书记不久,江苏的南京大学在整理旧学籍档案时,发现这位江泽民于1943年至1945年曾在南京大学前身之一的中央大学就读,并找到了他当年的成绩单和贴有照片的借书证。南京大学校方十分高兴,校友会赶紧给江泽民发了一封“认亲信”,但江泽民迟迟没有回信,令他们大失所望。看来江泽民不仅对自己的出身讳莫如深,对自己的学籍也唯恐避之不及。

上世纪90年代初,江泽民到江苏视察,特地访问了南京大学。南大校方在安排他的行程时,有意把江泽民过去住过的宿舍楼放在他的参观路线上。当江泽民走到这里时,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遥望当年的宿舍,若有所思。当时,所有的陪同者都停了下来,四周鸦雀无声。南大的领导没有胆量上前说一声,“这就是你当年在此求学的住处,现在仍完好无损”。江泽民也一改喜欢高谈阔论的习惯,只是出奇的沉默着……

江泽民出任国家主席后,出访时被称作“戏子”的本事都是当阔少时练就的,那时他有足够的经济条件学弹钢琴、吉他等乐器。

而那时江上青的遗孀和女儿却过着非常贫困的生活。江上青次女江泽慧对《江泽民传》名义作者库恩回忆说:“在我11岁之前,我唯一记得的就是无尽的贫穷饥饿,家里没有多少粮食,有时根本连一点儿吃的都没有。”

江泽慧的话无疑把江泽民所有传记里的“过继”问题给否定了。1938年3月出生的江泽慧比江泽民小11岁,假定过继给死人也成立的话,那江泽慧在江泽民“过继”时才一岁。如果江世俊夫妇真如传记中所描绘的那样好心接济着弟弟的遗孀,为何江泽慧说11岁之前“有时根本连一点儿吃的都没有”?既然江世俊夫妇知道弟媳妇连孩子都养活不了,就应该收养那两个亲侄女,怎可能好事没做倒忍心把自己儿子送过去跟着一起“绝食”呢,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江泽民是江家的长子长孙,他还有一个姐姐江泽芬和一个弟弟江泽宽。在中国的社会伦理传统和子嗣继承规矩中,如果没有特别特殊的情况,长子长孙是不可以作过继的。

江泽民杜撰出的生动有加的过继仪式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除了那些穿帮的西方礼仪(比如13岁的江泽民起身拥抱比他只大十几的江上青遗孀什么的),库恩在其《江泽民传》中还有这样一段描写:“‘我希望这个孩子能够继承他父亲的遗志,’江世俊在过继仪式上说道,‘向万恶的敌人复仇。’那年,江泽民13岁。”

这当然只能是一个笑话。江世俊随后便效忠于汪精卫的日伪政府,而江上青是中共烈士,不知江上青的“万恶的敌人”包不包括汪精卫的卖国政府?江上青是1939年死的,那时共产党未成势力,还被叫做“共匪”,汉奸江世俊避之惟恐不及,怎么可能把儿子过继给死去的“共匪”?

江泽民的堂妹江泽慧接受库恩的采访,谈到江泽民所谓的“过继”时更是“精彩”:

“在以后的日子里,江主席一直叫他的生母‘妈妈’,叫他的养母‘娘’”,“在我们的文化中,这两个称谓都是‘母亲’的意思。不过,它们在亲密程度上还是有细微的不同。‘娘’要显得更亲一些,更像一个爱称。”库恩特地注释,这两个称谓之间的区别很像英语里面“Mother”和“Mom”的区别。

事实上,扬州人管妈妈叫“姆妈”(“姆”读第一声,“妈”读第四声)或“阿母”( “阿”读第一声,“母”读第四声)。绝没有叫妈妈为“娘”的。扬州几十年前倒是还有人说到老婆时用“我娘子”,但无人管母亲叫“娘”的。这段描写更证明江泽民从来没有过继给江上青的遗孀做养子。

江泽慧还对库恩说,“要理解江泽民主席,就必须懂得他的养父,也就是我的生父,江上青。”这种肉麻的话,江泽慧也说得出口。江上青成天在外闹革命,同江泽民相处无多,江家其他人又素对江上青的革命不理解,江上青被捕后,江家营救江上青的法庭说辞就是“上青仅仅是个被勾引而误入歧途的青年”,而且江泽民还只是个10来岁的小孩子,江上青能对他有什么影响?

自从江泽民成立的写作组调查出他篡改出身后,江惊恐万状,利用手中的权力急着出各种各样的回忆录、传记等等,利用一切机会大篇幅的反复述说自己在13岁时过继给了已成“烈士”的江上青。

2002年10月,在江泽民的授意下,由其亲信、时任广东省委书记的李长春在省委组织部管辖的刊物《广东支部生活》上刊出了一篇文章,大谈江泽民的“过继”问题。令人捧腹的是文章的第三部份:“烈士夫人誓育遗孤”──由生父江世俊悉心栽培的江泽民转眼成了“遗孤”!别小看这期杂志,发行量竟高达近两百万册,远远超过当时发行最红火的《南方都市报》两倍,其重点旨在告诉读者“江泽民是烈士遗孤”。

一个月后,2002年11月中共十六大上,为江泽民漂白出身有功的李长春就被提拔进了政治局常委会。一年后,2003年11月29日,《中记传媒网》发表消息,根据《中央治理党政部门报刊散滥和利用职权发行工作协调领导小组》办公室的意见,《广东支部生活》被宣布停刊。

李长春为了升官真下了大工夫,而库恩那本中文版的《江泽民传》里居然说“过继”是有法律手续的。但遗憾的是三十年代还是宗族长手握决定权,过继儿子不需要法律证书。

3﹒顺藤攀爬

当然,江泽民自己偷偷篡改出身还不行,其出身还必须得到王者兰一家的认可。江泽民知道物质投资是必要的,就开始到六婶娘那里去走动,但绝不空着手,总是拿着些让母女都惊喜的礼物。人是有感情的,感情培养起来,看见什么事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况江泽民谎报出身也只能使王者兰一家有收获而无损失。

对于江泽民来说,只在档案材料里有一个“烈士子弟”出身远远不够,并不是所有的“烈士子弟”都能飞黄腾达,没人提拔也不行。于是江泽民便时常搜寻、打听哪位高层干部曾和江上青认识。

1982年,任国家进出口管委会副主任的江泽民有一次无意中听到,当时任国务院副总理的张爱萍有一段在皖东北特委工作的经历,这让他欣喜若狂。自那天起,江泽民开始搜集张爱萍的爱好、特长。当他发现张爱萍爱好书法时,就有了一个投其所好的主意。

一次会议结束,张爱萍忽听身后有人喊道:“张副总理!”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国家进出口管委会副主任江泽民。此前,因工作关系,他们曾有多次接触。江泽民匆匆几步走到他的身边,紧张地问道:“您还记得江上青吗?”张说:“当然记得,我们是好朋友。很可惜,他英年早逝。”江泽民脸上顿时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声调提高了八度,说:“他是我的养父!……”张爱萍震惊得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张爱萍和江上青(原名江世侯)的相识是在抗日战争时期,当时江上青曾受中共党委派至皖东北特委与张爱萍一起工作过,遂成朋友。1939年江上青28岁遇难时,张爱萍正好29岁。江泽民知道张爱萍喜好书法,就找了一个“为江上青墓立新碑”的理由向将军求字。这一举动既让王者兰母女三人感动,又在张爱萍面前坐实了江上青“养子”的名份。

众所周知,因汪道涵的竭力推荐,江泽民当上了上海市长,这当然与江泽民自称是江上青的“养子”有直接关系。抗战初期,也就是所谓的“国共合作”时期,江上青曾经是汪道涵的顶头上司。那时共产党员江上青负责安徽国民党的地方政府及地方武装统战工作,取得了国民党安徽省第六行政区专员兼保安司令盛子瑾的赏识。江上青将中共派的一批上海、江苏等地的地下共产党员安排到盛子瑾下属的各个县里担任行政职务,汪道涵就是其中的一个。

当江泽民得知汪道涵和江上青的关系后抓住不放,一口一个“恩师”,在汪的提携下,江泽民仕途极顺,一路攀升。但在江手握党、政、军大权之后,去上海接见这个、会见那个,就是不理汪道涵,被上海人大骂“良心被狗吃了”。

和汪道涵、张爱萍建立了关系之后,江还不满足,他决不肯放过任何一块能够铺垫通往官场高层的垫脚石。

在赵紫阳担任总书记期间,江泽民直接讨好赵紫阳的机会不多,只能用迂回战术,先讨好赵的秘书。于是,江曾经拉住赵氏的一个秘书强认“老乡”的丑事一度在中南海里传为笑谈。中共前中央军委领导人之一洪学智上将是安徽金寨人,江泽民在他面前主动谈及自己的祖籍是安徽,借此与洪学智攀上了“老乡”。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下什么菜碟,这已经成为江泽民闯荡官场的最大特点。

4﹒“一荣俱荣”

随着江泽民的官职不断提升,他愈发恐惧出身被揭穿,不仅从不提及自己的生父,甚至还故意冷落自己的亲姐亲弟,掩饰与他们的关系。江的亲姐被划为右派,遭遣送回家,不得不靠每月8块钱艰难度日。只因怕汉奸出身曝光,江泽民对亲姐姐竟伸不出亲情之手。而据库恩在《江泽民传》中透露,那时候江泽民每个月都分别寄10多块钱给他的两个堂妹。堂妹江泽慧自己也说“那个时候,这可是一大笔钱了”。

江泽民住进中南海后,两个堂妹更是“鸡犬升天”。“扬州世明双语学校”,是扬州目前最大的也是条件最好的学校之一,该校不但有幼稚园部而且还有中小学部。该校名义上挂靠在“中国红十字会”的名下,但幕后老板是江上青的大女儿江泽玲,该校的官方网站上有江泽民的题字。同时,江让银行给江泽玲的儿子邰展无抵押贷款做生意。

江泽民更毫无顾忌的提升江上青的二女儿江泽慧。据官方报导,江泽慧从安徽农业大学一个普通教师窜升到安徽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安徽农业大学党委书记、校长,不久火箭般升任中国林业科学研究院院长,成为国家林业局党组成员。现有头衔还有全国政协委员、全国政协人口资源环境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科协常委、科普工作委员会主任、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委员、国际竹藤组织董事会联合主席、中国花卉协会会长、中国竹产业协会会长、中国林学会理事长等职。

江上青去世时,大女儿江泽玲才三岁,小女儿江泽慧一岁零四个月,对“父亲”只是有概念而形像模糊。江泽慧姐妹俩心里明白,中共的“革命烈士”多了,并不是哪个烈士子女都能高升。父亲江上青没有给自己带来任何好处,父亲死后自己连饭都没得吃,而江泽民利用了父亲拼命钻营,攀上了汪道涵那根高枝儿,抱牢了张爱萍这条粗腿,顺藤往上爬。如果没有堂哥篡改出身,江泽慧姐妹连想都不敢想会有今天这样显赫的地位。父亲这块“革命烈士”招牌也只有在堂哥江泽民的手里才最大限度的赚出利益来。所以她们自觉自愿的“自律”,在任何情况下都和江泽民的说辞保持一致。

不过人被捧晕的时候也会失口爆大料。有一次,几个知己和江泽慧侃大山,有人说:“你真好命,摊上江泽民这么个好哥哥,你才有今天。”江泽慧撇撇嘴说:“你说反了,是他好命,摊上我们这个好家庭,他才有今天。没有我们家给他撑着,他还不是黑五类?”有人小心地问:“他不是过继给你妈做儿子了吗?”“那个时候我们多困难啊,我妈还盼着有亲戚把我们给收留了呢?怎么可能过继别人的孩子,而且那时候他们家有钱,我们家没钱,他们那时候理也不理我们,后来用得着我们了,……谁沾谁的光啊!我们心里都有数。”

看看江泽民编的成长历程,实在是自相矛盾。为了淡化汉奸色彩,他说在中小学就很革命,热衷爱国运动,其实他大部份时间是在父亲的培育下拨弄琴棋书画;到了上大学时,号称爱“革命”的他并没有真正“爱国”,去追随南下的中央大学,而是去了日伪政府的南京中央大学,江泽民说是他要走“科学救国”之路;要“科学救国不理政治”吧,但现在出的传记里又说在校期间是积极参与共产党的地下活动,还入了党,而且还是当时上海中共活动的积极份子。库恩在江的传记中,描写了很多江泽民在校期间参与的所谓“革命活动”,这些都无从考证。但是,那时发生过一个众所周知的中共领导的“6.23”反蒋大示威。1946年6月23日在上海由中共的周恩来、吴学谦、乔石、钱其琛等领导发动了一场300多家单位的5万多人参与的大游行。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文字史料和当事人可以证明江泽民以地下党员身份参加了“6.23”游行和接受执行了地下党分配的什么具体任务。

江泽民的“革命经历”,不过是怎么样对自己有利,就怎么去编。

历史的安排会让丑角的出身不光彩,但是,也会利用他欺骗和伪装的本性,安排他走到权力的顶峰。当他被历史抛弃的时候,历史就会安排时代的见证者们把他的底细完整地揭示出来以警后人──是谓天意。

《江泽民其人》序─江泽民为何物?

如果冥冥之中有定数的话,历史的安排也必然会让某些人的出身极不光彩。

2003年3月12日,出席中共人大会议的江泽民参加了湖北省代表团的讨论。江泽民说:“1966年至1970年我在武汉锅炉研究所当所长,当时正值文革,……,造反派把我的档案查了个底朝天。也好,证明了我历史清白。”

听者无意,言者有心。身为总书记,为什么要表白自己“历史清白”呢?

因为江泽民的历史的确不清白。他的生父江世俊(又名江冠千)是日伪时期的汉奸,江泽民上的大学是日伪中央大学,他还编造故事说是过继给了死人,他在留苏期间又为贪恋一俄国女子遭克格勃收买……江泽民的历史完全是一本糊涂账,何来清白?造反派就是把档案查翻天,又如何能找到档案中根本就没有,被江谎报、隐瞒的重大历史问题呢?

在2005年初江泽民隆重推出他委托美国商人库恩写的《江泽民传》,对隐瞒历史做出公开回应。

有句古话叫“此地无银三百两”。江泽民在传记中为自己贴金的词汇里,出现频率最高的就是充斥满书的“爱国”二字了,甚至他上日伪大学的那一段历史的题目就叫“我是一个爱国者”──“爱国”乃是国民的本份,是与生俱来的品行,是一方水土养育的情结──任何一个清白的人,绝不需要到处叫卖自己是爱国者。

一个基本事实是,江的生父是替侵华日军做事的汉奸。在江泽民参加工作后的一生中,甚至他让人写的传记里面,都对他的生父唯恐避之不及,只有寥寥一句“生父于1973年去世”。

江泽民编造说他在13岁时被过继给了刚刚死去的共产党员叔父江上青。江泽民21岁大学毕业,13岁到21岁这8年间,是谁供养着江泽民呢?按江上青女儿江泽慧对库恩所说,江泽慧一家是“无尽的贫穷饥饿”,那么是谁替江泽民交纳高昂的学费去读贵族中学和南京中央大学,是谁让他在兵荒马乱物价飞涨的年代能够去学琴棋书画,是谁让他在离开校门不久,就可以在上海滩开着美式吉普车狂兜(库恩书中所言)?在这20多年中养育他的,难道不是他的生父吗?这跟8年前就死去的江上青有什么关系呢?江泽民的生活根本就不沾“过继”的边。后来共产党得了天下,江泽民才想起家族中有一位共产党的烈士,于是摒弃生父,要去过继死人,那是后话了。

我们不是要搞“出身论”,而是从江泽民隐瞒、编造出身历史看出了他的欺骗本性。甚至到了晚年,江更是变本加厉,还要把他的汉奸父亲暗示成抗击侵华日军的英雄。江泽民在传记中用他堂妹江泽慧的嘴不止一处地说,“我们全家都是革命者”“家里的男人都打仗去了”“他们全都出去参加了革命,既打日本侵略者,也打国民党。”这对于不知道他们家汉奸底细的大陆读者,很具有极大的迷惑性和欺骗性。

1999年12月11日《人民日报》报导,江泽民同叶利钦在北京签署了中俄边界议定书。令人惊讶的是,在江泽民让库恩写的传记中却找不到这次会晤的一丝踪影。大家知道,江泽民是连何时何地给谁唱了一首什么歌儿这些鸡毛蒜皮的事都要在传记中隆重写下一笔的,他跟其他国家领导人的会面更是一个不落了,为何偏偏漏掉了同叶利钦签署领土边界这样有关民族社稷的大事呢?原来,江泽民在这个条约中把从满清以来历届中国政府都不承认的中俄不平等条约全部承认了──江泽民签署的是个地地道道的卖国条约,断送了子孙后代讨回失地的合法依据,拱手让给俄国100多万平方公里肥沃的黑土地,相当于数十个台湾。面对海内外华人讨伐江泽民卖国罪行的风起云涌之势,江泽民竟然删节历史,这只能使其卖国贼的行为欲盖弥彰。

江泽民还在传记中把自己包装成如何关心人民的疾苦。看看他在1998年的大洪水中的作为吧。在当年9月上旬,无数人正在水灾的死亡线上挣扎时,江泽民却邀请电影艺术家们在中南海开派对,库恩称其为江泽民“心目中的开心一刻”。在联欢会上,江在女演员的伴唱下演奏着俄罗斯的旧日情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兴奋之际,江泽民和众人唱起了《大海啊,故乡》,库恩在书中描述“尤其是江本人,更是引吭高歌”。多么具有讽刺意味啊,人民在滔滔洪水的汪洋大海中苦苦挣扎,江泽民却在中南海的温柔乡中高歌《大海啊,故乡》。一个隐瞒汉奸出身窃取高位的人,他心里哪有人民的死活?

江泽民还让库恩把自己塑造成生活俭朴、反腐败的领头人。大家都知道,这些年中国的腐败是愈演愈烈,其根子就出在江泽民和他的家族本身。他的儿子们无才无德却营造起江家的金钱王国,成为名符其实的“中国第一贪”。

民间早就传说江泽民雪夜给李先念在上海养的小老婆送生日蛋糕之事,李当时有客人,江泽民亲自在门外等候了几个小时以表忠心。这事本来太过离奇,无以考证。有道是做贼心虚,江泽民在他的自传中居然为送蛋糕一事出面辩解,外人才知原来果有此事。书中美其名为“关心领导”,称那只蛋糕“是宾馆里的最后一只蛋糕”,目的是“与关键人物谋求共识”。果真如此,中国也就没有贪污受贿了,那个行贿者不是“关心领导”、“谋求共识”呢?

江泽民的发迹,一靠编造自己是烈士遗孤,从而得到烈士的战友汪道涵和张爱萍的一再提携,二靠溜须拍马,讨得党内大老的欢心,最后竟窃取了高位。

江泽民掌权后,为了出风头,开始在国际外交场合跳舞卖唱,完全不顾国际外交礼仪和中华民族尊严,使国家的颜面尽失。江泽民的“戏子”称呼就是这么来的。他跟西班牙国王见面时会突然拿出梳子梳起头来;别人要为他挂勋章时他会迫不及待一把抢过来自己戴上;在国宴进行途中他或者突然拉起东道国的第一夫人跳起舞来,或者从餐桌上突然站起来高歌一曲“我的太阳”,或者色迷迷的盯着小姐弹起琴来……这些不成体统的戏子行为都成为了西方媒体炒作的笑料。单说他同克林顿的几次见面。93年、97年江泽民访美,98年克林顿访华,江每次都要或弹或拉或唱,表演完毕每次都要求克林顿演奏萨克斯,可克林顿从不附和。97年江泽民访美时,记者会上有人提到西藏问题,江泽民突然高歌《牧场上的家》,弄得人们莫名其妙。江泽民背林肯的演说词更是经典。跟学生对话要背,接受记者采访要背,出国访问要背,别人没让他背他主动要背,别人让他背他就乖乖地背,哪有一国之君的正形?

江泽民走火入魔的还要算他的“说外语”。江泽民出访拉丁美洲,七老八十的他还要花几个月时间强化速成去现学现卖说西班牙语,放着正经的国家大事不顾,完全是戏子作了山大王,改不了现眼的本性。在他自己的传记中,江泽民炮制了一个谬论,说是“如果你由于语言的差异而无法与他人交流,你们怎么能交流观点或者达成协议呢?”懂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靠他那点三脚猫外语,就能与人自由的交流?世界上那么多的国家元首,他们都说着各自不同的母语,难道他们竟然不能达成外交协议?

也许是共产党国家的领导人历来都比较严肃,这一下来了一个“人来疯”的江泽民,西方政客竟把江当做共产党的异数,乐得看他尽情表演。

真有雄才大略的人不会在这些作秀上倾注精力。江泽民之所以蹦蹦跳跳“人来疯”,因为他的能力也就局限在一个学校文艺委员的戏子水平上。西方政客们用红地毯来欢迎他,不是因为他江泽民有多大的能耐,西方感兴趣的是江泽民兜里揣的订单和中国的潜在大市场。而中国经济的发展是海外20多年来5000多亿美元的对华投资加上中国人民勤劳而廉价的劳动力造成的。有巨额投资,有廉价劳工,有聪明的人才,当然会制造出丰富的产品。而江泽民的无能、专横、妒忌和保守,恰恰造成了中国政治改革的全面停滞、社会道德的全面下滑和贪污腐败的全面横行,更是让经济发展付出了资源、生态、环境、社会的巨大损失。事实上,中国的橱窗式经济繁荣是以牺牲子孙后代的可持续性发展和生存环境为根本代价的。江泽民对民族未来的伤害,对中国政治改革的全面停滞和倒退,对人权信仰的空前破坏——这些滔天罪恶是他这个历史的罪人还不清的。

江泽民让库恩写的传记中一个劲儿想把自己说成具有多么大的处事能力。事实上,重大事件发生后,比如大洪水、大使馆被炸、台湾选举、闹“非典”等等,江总是把别人推到前面,自己做缩头乌龟。“非典”时,江明明是贪生怕死,逃跑到了上海避难,可是,他在传记中用“一直住在上海”来为他的逃跑辩解。要知道几天前中央刚开完人大政协会议,江还在会上讲话呢。怎么能用“一直住在上海”这样的话来为自己的逃跑开脱呢?

除了拉帮结派,到处唱歌作秀之外,江泽民真正上心的、真正作为十万火急的头等大事来抓的,就是迫害法轮功了。外界都知道的,是江泽民在国际场合分派诽谤法轮功的传单小册子;外界不知道的,是2002年3月5日晚长春法轮功学员在8个有线电视频道插播45分钟真相节目后江泽民的快速反应。库恩在传记中提供了江泽民在长春的密友的回忆。密友说,法轮功结束对长春有线电视系统的插播后刚过10分钟,9点10分,江泽民就打电话给他。江在电话中非常气愤地问,“法轮功分子在长春有线电视里播节目!谁是你们市的市委书记?”──从江泽民对这起发生在外地的事件的迅速反应,而且立即向市委书记发威,可以看出江泽民是迫害法轮功的总指挥,而且是直接听取汇报,发布命令。要知道,中国大使馆被炸,几天之内,江泽民面都没敢露一下。

江泽民在他自己的传记中为自己辩护、贴金的一大手法就是用他说过什么话来证明他就是什么人。我们知道,哪个因腐败落马的高官不是在大大小小的会议上高喊“反腐倡廉”呢?我们不要看一个人说什么,要看他做什么。对于能说会唱的江泽民,尤其如此。

对生父的不孝,对其组织的不忠,对人民的不诚,造就了江泽民这个“不仁不义不礼不智不信”祸乱中华的人形大丑。如果我们还让江泽民继续用谎言来为他自己树碑立传,那就是贻误子孙了。

江泽民写的传记是处处充满谎言和矛盾的一本书,江泽民的一生同样是处处充满谎言和自相矛盾的一生。

还原一个真实的江泽民,是我们这一代见证历史的人们不可推卸的责任。